强买强卖不成,物流公司殴打越南语翻译
越南籍女客商农氏现向记者展示法医的轻伤鉴定。39岁的广西女子阿彩觉得生意越来越不顺。一个多月以来,她的布匹档口接连4次被人泼油漆,布匹被人用刀砍坏。其间,和她合作的一名越南女客商被人打成轻伤。阿彩怀疑,布匹档口频遭刀砍泼油漆,是因为越南客商不愿请越南语翻译,也没有到越南翻译指定的物流公司去运货,这才导致物流公司派人频频骚扰。目前,白云石井派出所已对此事展开调查。 连续两天遭刀砍泼油漆 阿彩是广西凭祥市人,由于凭祥紧挨着越南,利用地缘优势,她做起了边境贸易。10多年前,阿彩来到广州,开始帮越南客商组织货源,并帮忙运输。尽管工作比较辛苦,但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但是,本月14日和15日连续两天,她在庆丰纺织服装城A 501的档口连续被人泼油漆,布匹被人用刀砍坏。 阿彩说,14日晚上7时30分许,4名男子拿着油漆桶,直接把红色的油漆泼到她刚买来的布匹上,泼完油漆就跑了,什么都没有说。由于布匹打好包,油漆没有浸进去,所以损失不是很大。当晚,阿彩就报告了石井派出所。但是,次日,也就是15日下午5时40分许,6个男子乘两辆摩托车来到阿彩的档口,拿着长刀朝布匹一阵乱砍,然后又泼上红色油漆。当时坐在门外的工人阿华说,看到那些人拿刀,自己吓得跑到保安亭叫保安。众男子跑开后,阿华报告了石井派出所。阿彩说,此次泼油漆,让她损失了2万多元。档口是8月1日才开始租的,刚刚半个月就连续被泼油漆,阿彩有点不解。 越南女客商被打成轻伤 阿彩还说,此前她在锦东布匹市场马岗后山8号的档口也连续两次被泼油漆,一名老乡被打,一名越南女客商被打成轻伤。警方介入调查后,一直没有结果。越南女客商农氏现来中国已经有8年时间,此前一直在中越边境做翻译。今年6月份来到广州,农氏现和阿彩一起帮助越南人组织货源。今年7月28日晚7时35分,一名男子来到后山8号的档口,拿着油漆桶朝她头上就泼,临走还朝她头上猛打一下,导致她头部被打开一个6厘米的口子,缝了6针,经广东珠江法医司法鉴定所鉴定为轻伤。农氏现说,要不是自己长得高一点,那个男子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阿彩和农氏现认为,她们在广州帮越南客商组织货源是正常合法行为,却遭人毒打和威吓,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希望警方能将幕后凶手抓获归案,绳之以法。为此,她们还向越南驻广州总领事馆求助,希望维护正当权益。被打的广西女子阿玲说,7月11日下午5时30分,她刚帮越南客商买完布匹回来,看到对面有3个高大的男子老盯着档口看,突然一名男子走进档口,朝她脸上就打,另外一个男子则拿长刀朝布匹上乱砍。她问男子想干什么,对方回答说,“你要还在这里干,就会死得很难看。”阿玲说,当时旁边的人都吓傻了,但3名男子还朝布匹上泼了白色油漆,之后迅速离开,报警之后也没有结果。 疑与不愿请“翻译”有关 阿彩说,目前广州有两三千名越南人在经商。有400多人在石井帮忙组织货源,2000多人在越秀做服装生意。越南人在广州经商有很多年的历史,最初来到广州的越南人在石井做翻译,有几十名做翻译的越南女子长期租住在石井。这些女翻译与其中一家物流公司长期保持合作关系,把越南客商买的货物都送到这家物流公司运输,这样她们每吨可以提成50块钱。阿彩称,物流公司和越南翻译联合起来,垄断经营有十几年的时间。 起初每个越南客商来到广州,每次都要向越南翻译交500-1000元的翻译费用,事实上这些翻译根本不会去翻译,因为来这里的越南客商基本上都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也根本不需要翻译。他们所交的翻译费其实也等同于“保护费”。如果不给,翻译就会找物流公司的人来恐吓或者殴打客商。随着来广州的越南客商越来越多,很多越南客商不再找那些翻译,而且也没有找翻译们认定的物流公司,所以那家物流公司就和翻译联合起来找人闹事。“因为后来的越南客商不再养着这些翻译了。”阿彩说,她们的档口之所以被打砸,可能是那家物流公司认为档口抢了物流公司的生意,也不愿再请翻译,所以他们就闹事。据了解,一般越南客商每月来广州进货四五次,每次交上千元的“保护费”,一个月下来每人就要好几千元。 阿彩担心的是,每个越南客商过来时,那家物流公司的人都会警告越南客商,说如果不到他们那里去做运输,不请翻译,他们以后就做“更大的事情”。 目前,白云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此案。据知情人士介绍,事情由经济原因引起,涉案人员正在抓捕之中,一旦抓到嫌疑人,警方将依法进行处理。
广东越南黑工增加。 “那个刚出厂门的小青年就是越南人。”3月23日11时15分,在广东省佛山南海里水的一家风扇厂大门口,一名穿着短袖浅色格子衬衫的年轻人独自一人走出看管严密的工厂大门。“他们从来不与我们打交道,也听不懂中文。最多的时候有20多个越南人在厂里。”报料人说。调查发现,不仅是广东省佛山,境外黑工早已经瞄上珠三角,甚至一些边远的城市。而“洋黑工”的“入侵”,已催生出介绍、运输、提供假身份证等的非法“一条龙”服务。知情人士称别人不愿做的辛苦活,都是他们做,月薪大约1000多元。我国目前对“洋黑工”管理上还存在法规不健全的问题。不会中文,独来独往 越南人阿成有一个假身份证,但从来不给人看。 “确实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听说叫阿成(音),他有一个假身份证,从来不给我们看。除了他,还有一个年纪约40岁左右的人,是阿成的父亲,阿成来了没有多久,他父亲在这里有两三年时间了。”报料人看我们不太相信,“你用中文问阿成,他肯定不会答你,也不认识中国字。” 风扇厂位于一个里水沙涌村一个偏僻工业区,工人有六七百人,厂门外一溜的大排档。阿成大约20岁左右。他一个人径直来到厂门最右边的那家大排档,打了一份饭菜,独自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桌上吃了起来。 “他很少与我们打交道的,平时都是独来独往,非常警惕,他们也知道查得很紧。”报料人说道。 除了吃睡就是干活 别人不愿做的辛苦活,都是他们做。月薪大约1000多元。 “他们其实挺能吃苦的。”说起对越南人的印象,报料人还是挺有好感。最多时厂里有20多个越南人,大多数在装配间工作,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学几天就会。工资也不多,只有1000多元。“很能吃苦,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是工作了,每天大包小包地背来扛去,以前不少我们已经不太愿意做的辛苦工作,都是他们做了。听说工资1000多元在越南已经很高了。” 从广西东兴入境再转入广东 “洋黑工”现象并非佛山这一家工厂独有,深圳、东莞、云浮、肇庆等地都曾发现有此类现象。记者了解到,一段时间以来,包括黑工在内的“三非”现象,除越南黑工外,也有不少非法入境者来自东南亚的缅甸,南亚的巴基斯坦、斯里兰卡,还有非洲等国。 “阿成他们是从广西的东兴那边过来的。”报料人告诉记者。越南与广西东兴、凭祥两个口岸地区水陆相连,边境贸易通道多,越南人很轻易便可偷越边境线,再到我国其他省市。 入境广东的越南黑工,部分是通过合法渠道从各口岸进入中国,待签证到期了,还依然留在中国。不过相当多的越南工人,则是直接偷渡进入中国,进入路途较远的广东甚至更远的内地,都已经有专门的人提供帮助,形成了物色人选、帮助入境、联系工厂和接送带路等环节的“一条龙服务”。而有的越南人本身,因为在中国待的时间长了,熟悉相关情况之后,又介绍越南的亲戚朋友来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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