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翻译诗歌到成为经济学家

[ 2010年8月1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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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早年致力向大众发声的“京城四剑客”和后来的“飘一代”中,钟伟的文字最为优美出众。学物理学出身、34岁成为大陆最年轻金融学博导的钟伟身上,却弥漫着80年代老文青的浪漫情愫。他年少曾翻译过美国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一时兴起,随口吟起那首两个死者在坟墓中的对话:“Who are you?”  教书和写作,是钟伟生活的重心。一天十七八个小时坐在电脑前阅读、思考、敲击文字。常年的劳作正在损害他的健康,双眼提早老花,一眼近乎失明——常常要摘下眼镜,把一颗光光的脑袋贴近了屏幕,才聚焦清晰。  正如一位著名的经济学家所宣称:一个真正的经济学家应该是一个彻底的市场信仰者。多年来,钟伟一直强调逻辑和理性,多次撰文强调“经济学家不是道德家”,说真话才是第一要务。他从来不掩饰对那些以立场为标志的符号人物的鄙薄。  早年漂泊京城,四处搬家,他常常与发廊小姐、民工和盲流作邻居。亲眼目睹这些被遗忘群体的生存状态,让信奉市场的钟伟感到无力——“该是好好反思经济发展带来的问题了。现在,我越来越怀疑经济是否真能解决社会问题。”  他的文字在情绪的左右下摇摆不定。何帆感叹说,每去一次西部,钟伟就变得左一些。  这个曾经的“市场经济救市论”信仰者飘荡在空中,找不到精神的归宿。“右派说我左,左派说我右,温和派说我不温和。其实,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怀疑主义分子。”  “现在,很多学者看上去以很开明很民主的方式来理解中国,但他们文字的背后,我觉得缺少了很多东西。我厌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但是,如果一个学者行文当中缺少了对生命和自由的尊重,还声称自己是右派,我觉得离纳粹都不远了。”身为当下“显学”中的一员,钟伟如今坐在一个有小花园的房子写作。与民工、发廊小姐作邻居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他自比白居易:“我觉得,一个人无论是不是正在过贫困的生活,还是生来就很优越,如果他有信仰,有同情心,我觉得这个人都不算太坏。”他怀疑每一个高标理想背后的人心动机,对人心持悲观看法。毕竟,经济学的全部理论大厦都建立在“经济人”的前提下。但是,革新的力量正存在于每一个体对自我利益的追求和捍卫。  谈到上海即将出台的“房产保有税”,钟伟抑制不住个人的情绪上:“这是政府掠夺民间财富的行为,无论掠夺的是穷人,还是富人。”  “为什么老百姓有点钱就会去买房子,是出于对自身财富的忧虑——改革开放30年,各个口径的货币供应量的增速都明显偏快。目前,中国广义货币量跟美国的水平差不多,而美国的经济规模是中国3倍。”他指出,这背后是为了回避日益加剧的社会矛盾。  “社会贫富差距加大,难道靠剥夺富人就能补偿穷人么?我担心,这会让中国不同社会阶层分离变大:穷人没有从中收益,而富人最终会以脚投票,大量地移民海外。”  作为一介平民和新兴中产阶层的一员,钟伟态度鲜明地表示自己要身体力行,用行动来投反对票。“这个社会需要不服从的力量,需要更多的刁民、奸商和不合作者。”  而作为一个经济学家,钟伟则认为,经济学家对这个社会没什么贡献。因为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30年,第一个靠底层民众的自发自救的行为,包括承包到户都是自救行为;第二得靠政府,如果民众改革取得成功,政府就采用;最后,就是靠一帮野心勃勃的企业家。  经济学家远远没有他们在媒体上占据的平台那么重要,不仅在中国如此,在西方也如此。现在,经济学家有更多的话语权,有更多抛头露面的机会,并不证明他们很重要。他们是可有可无的。

 由索文北京翻译公司深圳翻译公司广州翻译公司以及上海翻译的职员编辑

发布:xiuzhu1023 | 分类:翻译行业新闻 | 评论:0 | 引用:0 |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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