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德拉新作品的翻译

[ 2010年8月18日 ]
Tags:  翻译  

      对广义“故乡”的怀念  《相遇》是昆德拉2009年的新作,是米兰·昆德拉继《小说的艺术》、《被背叛的遗嘱》和《帷幕》后推出的第四本随笔集,共分为九个部分,涉及  绘画、文学、音乐等各项领域。昆德拉一如既往“出入于艺术之境”,在书中回忆了与弗朗西斯·培根、富恩特斯、勋伯格、阿纳托尔·法郎士等人的“相遇”,既是美学的“相遇”,也是几个时代的“相遇”、更是作者与其旧主题和旧爱的“相遇”。在这部结构精巧、笔触轻灵的随笔集中,不仅有对文学、艺术、音乐的探索和诘问,更有作者对家国历史的反思和对广义上“故乡”的怀念。《相遇》仍然没有离开昆德拉最喜欢的主题词:轻、笑、遗忘、记忆、历史……法国文学译者袁筱一在一篇评论文章中说,“读了《相遇》之后,我们才蓦然发现,如果从《玩笑》开始计算,昆德拉的小说竟然也已经走过了半个世纪。因而,《相遇》中的主人公从《小说的艺术》中的拉伯雷、陀斯妥耶夫斯基和贡布罗维奇扩展到了法郎士、塞利纳、菲利普·罗斯和马拉帕尔泰,当然,拉伯雷、陀斯妥耶夫斯基和贡布罗维奇也仍然在。欧洲小说的‘上半时’与‘下半时’都在,还有现代文学如果还想找寻奇迹就无法放弃的拉丁美洲。用昆德拉自己的话来说,或许,《相遇》本身就是‘一次多重的相遇’。”  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在读米兰·昆德拉吗?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兴起的昆德拉阅读热潮似乎已经退去,在某些艺文圈内甚至以读昆德拉为“耻”,因为另一位捷克作家赫拉巴尔正流行。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突破百万销量的数字告诉我们,昆德拉在普通读者那里依然是他们最热衷的几位当代外国作家之一。昨天,上海译文出版社在书展上举行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百万纪念版和新作《相遇》的首发式,大陆和台湾的两位昆德拉御用译者许钧和尉迟秀以及“专业读者”梁文道,在书展中央大厅对谈昆德拉。看得出来,他们依然是昆德拉的忠实读者。 昆德拉影响力是下降了  “有一段时间,大家都不愿意多谈昆德拉,都说自己在看赫拉巴尔。”许钧开玩笑说。在文艺圈,这些年,赫拉巴尔的地位确实已经盖过了20年前人人都谈的昆德拉。同样在台湾,尉迟秀说,当年韩少功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在台湾影响非常大,“媚俗”几乎成了口头用语,在文艺界也形成了一个所谓的“昆腔”,“但这几年的影响力是下降了,所有人都读的时代逝去了,‘昆腔’在本土创作中也被洗涤掉了。”许钧昨天说,2002年接受邀请翻译米兰·昆德拉作品之前,他认为昆德拉顶多是二流作家,“但我现在相信他是很好的作家,他在小说艺术上是有追求的人。”“而不同的人在他的作品中能看到政治、爱情、性或者小说的艺术。”世界上有一批作家,他们在本国并不太受重视和欢迎,但通过翻译在其他一些国家受到很高的礼遇,昆德拉就是其中的代表,他在其他国家比如中国获得的殊荣远高于他在法国和捷克的地位,“他写的作品具有世界性、普适性,越翻译,越能被人接受欣赏。”梁文道说。  谈到翻译,两位译者许钧和尉迟秀介绍,昆德拉的语言特别是用法语创作的作品语言都非常简单,许钧开玩笑说,一个法语系三年级学生基本上都能毫无困难地阅读他的作品,“昆德拉的语言很简单,是词汇的简单,但在语言背后的涵义,理解起来非常难,简单是建立在接近本质深刻之上的。” 尉迟秀也同意,昆德拉语言的简单是刻意和策略性的,“降低语言在创作中的影响力,尽管简单却十分精准。当然被法国人批评说他的法语不够好。”


米兰·昆德拉在这部小说中,围绕几个人物的不同经历,经他们对生命的选择将小说引入哲学层面,对诸如回归、媚俗、遗忘、时间偶然性与必然性等多个范畴进行了思考。这是一部哲理小说,与传统的小说不同,它不再通过故事情境本身吸引读者,而是用将读者引入哲理的思考之中,通过生活中具体的事件引起读者形而上的深层思考。米兰·昆德拉正是由于能够将小说艺术与现代西方哲学结合起来,故而成为当今世界文坛上最为引人注目的作家。米兰·昆德拉的思想带有强烈的存在主义的倾向,因此,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作者对人生的命运与价值的关注是该书主题。生命的存在与价值的问题是任何一个人也无法逃避的问题,生命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在米兰·昆德拉看来,人生是一种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我们对生活目标的错误选择,对生命价值的错误判断,世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标本身就是一种空虚。生命因“追求”而变得庸俗,人类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隶,在“追求”的名义下,我们不论是放浪形骸,还是循规蹈矩,最终只是无休止地重复前人。因此,人类的历史最终将只剩下两个字———“媚俗”。
 

 由索文北京翻译公司深圳翻译公司广州翻译公司以及上海翻译的职员编辑

发布:xiuzhu1023 | 分类:翻译行业新闻 | 评论:0 | 引用:0 | 浏览: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