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修生暴打翻译,翻译受轻伤
常务理事和作为顾问的中国人女翻译以及另外一名男性专门指导员三人一起去了研修生崔红义所在的养猪场,打算强制让崔红义回国。协会这边是打算把崔红义骗上车然后直接拉到成田机场。崔红义以为自己要求改善待遇的请求终于被理解了,却不知这是多么可悲的误解。但是,崔红义在上车之前终于发现事有蹊跷。看见他往车里装调料品,那个女翻译一句“飞机上不能带装有液体的瓶子”,把事情说漏了嘴。“想把我送回中国?那我不上车,我哪儿也不去!”这个时候,崔红义发现自己被骗了,他吵嚷着拒绝上车。他本来是想赚点钱帮家里才来日本的,家里把地也卖了,这么回去恐怕是家破人亡啊。撕扯中崔红义挥刀割伤了专门指导员和女翻译的胳膊,最后一刀插在了常务理事肚子上。看到地上的血和倒下的常务理事,崔红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事,他立即跑到仓库找到一瓶农药一饮而尽,企图自杀。当崔红义在医院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从警察嘴里知道常务理事死亡的消息,同时他也以杀人和杀人未遂的罪名被逮捕。这桩事件发生后,记者飞往中国,在那里了解到更多事件背后的丑陋内幕。前面说过,崔红义为出国交了8万元。通过对这笔钱去向的调查,记者发现了意外的内幕。这8万元人民币并没交到劳动力派遣机构“黑龙江省粮油公司”手里,而是给了去世的常务理事和受轻伤的中国女翻译在齐齐哈尔市成立的法人公司。这两个人在当地同时经营着招揽研修生的中介公司和研修生培训学校。也就是说,之前劝说崔红义来日本的中介就是这个中国女翻译,崔红义在国内上的培训学校就是她跟常务理事合开的。实为情人关系的这两个人从每个研修生那里收取出国费用,其中只有1500元作为手续费交给“黑龙江省粮油公司”。在中国,不是政府认可的劳动力出口机构是不能派遣劳动力出国的。实际上常务理事承包了研修生募集、派遣的业务,出国所需的许可交由“黑龙江省粮油公司”处理。1500元的手续费与其说是“许可费”不如说是“场子费”。出国费用的大半实际上是进了这个日本人常务理事和中国女翻译的腰包。应该说,这两个人以前名声也挺好的,曾在中国开过餐馆、超市。常务理事在日本国内还曾参与过经营小酒馆。不仅如此,这两个人在日本以研修生教育的名义成立了公司,从自己也有份参与的“千叶县农业协会”收取手续费。协会也要向接收研修生的农家收钱,按每个研修生50万日元的价格收取交通费和事前教育费,其中的一部分就进入了常务理事跟女翻译的公司。实际上研修生在出国前已经交过名义为交通费和事前教育费的费用,也就是说常务理事跟女翻译同时收研修生跟农家的钱。研修事业就这样成了他们中饱私囊的“日中商机”。
由索文北京翻译公司与深圳翻译公司和广州翻译公司以及上海翻译的职员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