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过李白诗篇的翻译家威利斯-巴恩斯通出版了新约新译本
《纽约书评》2010年7月15日号刊出弗兰克-克默德(Frank Kermode)的文章《勇气十足的新译圣经》(A Bold New Bible),评介2009年秋出版的《复原版新约:新译注,附灵知派多马福音、玛丽福音、犹大福音》(The Restored New Testament: A New Translation with Commentary, Including the Gnostic Gospels Thomas, Mary, and Judas)。这部新约的英文新译本是翻译家威利斯-巴恩斯通(Willis Barnstone)操办的。巴恩斯通从希腊语、德语、西班牙语、汉语译过六十多部作品,中国读者知道他,恐怕不止是因为他译过李太白、李易安,还因为他译过毛润之的诗词。上世纪四十年代以来,英语世界的译经活动一直相当活跃,各种增补修订或另起炉灶的译本几乎每年都有,巴恩斯通的译本其实不算特别,不过倒有些许特点。 巴恩斯通的译文风格,比起英文钦定版圣经(KJV),要更口语化一些,可是他把许多段落“分行诗化”,却招致弗兰克-克默德的不满。比如《约翰福音》里的“万物是藉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着他造的”,钦定版英译作:All things were made by him; and without him was not any thing made that was made。巴恩斯通的译文却是分行的“诗”:
Through it everything came about And without it not a thing came about。弗兰克-克默德抱怨新译平淡无力,不及旧译,而分行的处理也没有多少道理。至于译得漂亮的段落,据克默德说,是与保罗及其书信相关的那些,却未给出例证。说来也巧,最近冯象先生翻译的《新约》在香港出版了,这是许多读者一直在期盼的。冯先生在译序中归纳《新约》译本“层出不穷”的原因,得出三条:一是考古提供材料、考据深化认识,新译本以学术为基础,亦为学术所推动;二是旧译本的理解和语言不可避免地带着旧时代的烙印,而“时间便是译本的死亡天使”;三是在新时期“一部分传统价值”被颠覆,“影响到人们对经文的诠解和运用”。这些理由都站得住脚,不过,在我看来,新译本“层出不穷”,其中也未必没有个别翻译者好大喜功的因素。为什么总想着“推陈出新”,甚至“重起炉灶”,而不是对经典译本下些纠谬补葺的功夫?就拿英文钦定版圣经来说,其中固然不无讹误,然而其语言的庄重妥帖、深入人心岂是后来译本所能轻易超越的?巴恩斯通的译本,在小处横生枝节,在大处望尘莫及,像这般逞一人之力,究竟有没有一丝虚荣、有没有一点自负在后面驱动呢?当然,和合本《新约》的情况与英文钦定本《新约》不同,它的错误着实太多(可参考吴国鼎《新约误译简论》等著作),冯象先生的译本与巴恩斯通的译本自不可同日而语,不在话下了。
中国翻译书籍受美国人欢迎 (2010-8-10 11:45:0)
汉语角三周年纪念大会 (2010-8-10 11:21:8)
手语语言翻译功能被微软公司申请为专利 (2010-8-10 11:18:14)
兼职英语翻译的老师的故事 (2010-8-10 11:5:43)
天津翻译哥被带离 (2010-8-10 10:55:5)
翻译家遗孀安然离世 (2010-8-10 10:46:6)
翻译组翻译国外名校公开课,受欢迎 (2010-8-10 10:30:41)
HAM通过中国成员翻译表达对未来的期望 (2010-8-9 11:48:58)
翻译努力争取,虽然唐突,但是结局美好 (2010-8-9 11:46:4)
从翻译到索马里兰荣誉领事 (2010-8-9 11:31:41)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翻译和流行 (2010-8-9 11:20:41)
辞掉翻译养殖蛇,生命垂危 (2010-8-9 11:7:47)
最强贴身翻译补足日本驻华大使的语言劣势 (2010-8-9 11:2:32)
黎语翻译的故事 (2010-8-9 10:47:25)
打工者语言不通,找来缅甸语翻译才知道是缅甸人 (2010-8-9 10:17: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