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裴多菲名作从德语翻译成中文?

[ 2010年9月28日 ]
Tags:  德语翻译  翻译  

在您浏览《谁将裴多菲名作从德语翻译成中文》资讯前,为了让您的阅读体验更快乐,先给您讲个幽默的段子“贝因哈特晚年时极喜清静,多住在巴黎的一家高层公寓里,但崇拜者仍不断来访。某天,有位年事已高的崇拜者来看望贝因哈特。他好不容易爬上了高楼,气喘吁吁地来到贝因哈特的住所,等他稍稍恢复一点体力后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要住得这么高?”“哦,亲爱的朋友,”贝因哈特乐滋滋地对他说,“这是我至今依然能使男人们的心砰然跳快的唯一办法。” ”


裴多菲是鲁迅毕生推崇的欧洲诗人,早在1924年,他就在《语丝》上发表自己翻译的裴多菲诗歌,撰写裴多菲传,并曾亲自校订孙用翻译的《勇敢的约翰》。

  1998年夏天,我陪匈牙利作家拉斯洛访华,当时表叔时煜华在北京鲁迅博物馆当馆长,特邀我陪拉斯洛去了趟鲁迅故居“老虎尾巴”,并带我们看了一件珍贵馆藏。那是一本德文版的《裴多菲诗选》,在书的第18页德文左侧,用钢笔写着那四行著名的译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1929年,20岁的白莽从德语翻译了一篇裴多菲小传,投稿给鲁迅主编的《奔流》杂志。鲁迅回信,想看一下德语原文,于是白莽亲自将德文版的《裴多菲诗选》送去,鲁迅则将自己收藏的两本德语版裴多菲作品送给白莽。白莽后来翻译了几首,和裴多菲小传一起登在《奔流》上。

 
  查来查去,我在《鲁迅全集》里找到一条含混的注解:“白莽的哥哥,曾任国民党政府的航空署长。”既然研究者知道这首诗的真正译者是徐培根,而不是他的弟弟白莽,为什么不明确说明?不纠正人们普遍的误读呢?

  我上网查了徐培根的简历,他年轻时曾在北京陆军大学和德国陆军大学就读,德语自然顶呱呱。去台湾前曾任国民党航空署署长、兵工署机械司司长、驻美军事代表团参谋长、陆军大学教务长;到台湾后当过国防大学校长、国防部常务次长,上将军衔。1991年病逝。

  我恍然大悟,原来研究者们语焉不详,支支吾吾,是出于政治的避讳。想来,一首革命诗人写的、新文化旗手推崇的、在广大民众中流传的经典译作,怎么能出于反动军官之手?于是,学者们采取了“模糊术”,宁愿睁一眼闭一眼地让人们误读,因为让被国民党枪杀的左翼诗人当这首诗的译者,从感情上说更能接受,更合乎情理。

  人们的愿望不仅替代了事实,也掩盖了白莽兄弟之间的情意。在那个年代,像宋氏三姐妹和白莽兄弟那样因政治见解不同而分道扬镳的同胞很多,而我从鲁迅保存下来的这本书和四行译文里,却看到一段被政治扼杀、被后人忽视了的兄弟情。

  那时候,只在同济大学读过两年书的白莽很可能还跟哥哥住在一起,也许翻译裴多菲小传时,经常向精通德语的哥哥请教。一天弟弟出门,哥哥翻开了《裴多菲诗选》,无意中被一首豪迈的短诗打动了,抄起钢笔,在原文旁即兴写下了译文,并激动地署下名字。想来,当时的徐培根已投身北伐,是跟弟弟一样行动救国的热血青年。

  3月15日是匈牙利民族独立革命纪念日,当地人也称“裴多菲日”,因为诗人是那场反抗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革命的一面旗帜。1848年3月14日傍晚,裴多菲在布达佩斯一家咖啡馆里起草了旨在实行资产阶级改革的政治纲领《第十二条》。次日上午,诗人在民族博物馆的高台上当众朗读了他刚写的战斗檄文《民族之歌》,拉开了匈牙利独立革命的序幕:向匈牙利的上帝宣誓,我们宣誓,我们宣誓,我们不再继续做奴隶!

  五个月后,革命遭到残酷镇压,26岁的裴多菲弃笔从戎,在1849年6月31日的一场战役中阵亡,但人们并没有找到他的遗体。

 

刚才我们给大家介绍了《谁将裴多菲名作从德语翻译成中文》的资讯,下来给大家讲2个笑话放松一下:


笑话1   宋国阳里地方有个叫华子的人,中年得了健忘病,家属向史官求卜,史官不给占卦;向巫人祈祷,巫人不给希望;向医生求治,医生不给治疗。鲁国有位儒生说:“这个病本来不是占卦所能去掉,祈祷所能消除,药物所能痊愈的。我试着变化他的思想,这样或许能痊愈吧。”于是,让华子睡在露天,病人就索要衣服;让华子挨饿,病人就索要饭菜;让华子住进幽暗的室内,病人就索要阳光。儒生高兴地对华子的儿子说:“你父亲的病可以治了。但是我的处方是秘密的,不能告诉别人。请让我单独与病人住七天。”儿子同意了。结果华子多年的健忘病一下子治好了。可是,华子成了明白人后,竟大为愤怒,说:“以前我得健忘病,空荡荡不知道天下事的有无。现在突然记得以往的事,数十年来的存亡、得失、哀乐、好坏,搅得我的心里好不烦躁。我担心将来的存亡、得失、哀乐、好坏还要扰乱我的心灵,那可贵的健忘病,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的健忘病,还能够再得到它吗?”


笑话2

      一个边远省份的读者给法国哲学家、作家伏尔泰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长信,表示仰慕之情。伏尔泰回了信,感谢他的深情厚意。从那以后,每隔10来天,此人就给伏尔泰写封信。伏尔泰回信越来越短,终于有一天,这位哲学家再也忍耐不住,回了一封仅一行字的信:“读者阁下,我已经死了。”不料几天后,回信又到,信封上写着:“谨呈在九泉之下的、伟大的伏尔泰先生。”伏尔泰赶忙回信:“望眼欲穿,请您快来。”

发布:xiuzhu1023 | 分类:翻译行业新闻 | 评论:0 | 引用:0 | 浏览: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