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当代文学的代表米勒

[ 2010年9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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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您浏览《德国当代文学的代表米勒》资讯前,为了让您的阅读体验更快乐,先给您讲个幽默的段子“求见者:“这儿是我的名片。请你上去看你们小姐在家没有?”女仆接了名片,上楼去过,下来说:“我们小姐说:小姐不在家。” ”

 为什么是赫塔。米勒?

  对于普通德国人,赫塔。米勒所描绘的世界,是他们所知之甚少的铁幕、围墙另外一边的生活;对德国总理默克尔,这是一份礼物。在获知米勒获奖之后,她神采飞扬的说,米勒的作品是她生活的结晶,“作品描写了独裁、压迫的残酷和威吓所造成的恐惧,同时也讲述了那些大无畏人的难以置信的勇气”。

  十年前,波兰出生的德国人君特。格拉斯在斯德哥尔摩敲响了德国战争反思的铁皮鼓;十年之后,来自罗马尼亚的德国人赫塔。米勒穿着黑袍手拿火把钻进战后欧洲民主的最深渊。诺贝尔文学奖的十年轮回,再次光顾德国,是巧合么?

  同济大学德国文学专家袁志英教授谈到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不无感慨地说:“诺贝尔文学奖的欧洲中心论,或者说三人行我必为师的思想仍然存在,所以评选委员会从感情上很容易偏向于使用欧洲语言的作家。恰逢德国统一和东欧巨变二十周年,米勒文章中深含的政治内容恰恰迎合了评委们的心态,在这里,艺术价值不是全部的评判标准。”

  赫塔。米勒的出现也并非意外,米勒所代表的人群,本身就具有双重的身份——在罗马尼亚,他们是说德语的少数民族;在德国,他们又常被称作是“被驱逐者”或是“外国移民”。作为二次大战中深受纳粹贻害的受害者,他们的德国人身份让其在战后东欧国家遭遇了很多磨难。

  关注自由民主、关注移民话题、关注跨文化、跨民族的社会问题俨然已经成了诺贝尔文学奖衡量文学家成就的新尺度。不难看出,作为“边缘人”的米勒,为何能够受到瑞典人的青睐。

  除了题材吸引人,出众语言表达同样是助其摘得诺奖的必要条件。虽然质疑和批判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几乎所有人都不否定赫塔。米勒在语言运用上的成就。

  “我不是评论家。在翻译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她很伟大,而只是觉得这个来自罗马尼亚的作家很特别。她的德语和一般德国作家不一样,词句搭配很奇特,用的词都很老,具有古典的意味,小说写得像诗歌一样深刻蕴意。” 陈素幸说。

  德国艺术评论家李健鸣是中国大陆第一个发现赫塔。米勒者。他念念不忘第一次看到米勒作品时,她给自己的震撼。“1991年,我们当时在中国搞一个德国当代文学的翻译比赛,在学校的图书馆,我看到了刚刚在德国出版没有多久的《低地》,作者的文笔,既有女性的诗意,更具有男性的力量。给我的感觉只有震撼,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思想和语言力度的德国女作家,以至于我逢学习德语的人便推荐米勒的书。1992年,我们的德语翻译比赛,选用的正是她的文章。”

  今年,米勒刚刚出版的最新小说《呼吸的钟摆》在德国市场上已经售罄。这部书写自真人真事,内容来源于作者与同样来自罗马尼亚的德国已故诗人、毕希纳文学奖得主奥斯卡。帕斯蒂尔的交谈。帕斯蒂尔在青年时代曾经被流放于俄罗斯,米勒在书中还加入了自己母亲在劳改营中的经历,两个最擅长诗意叙述的作家,共同完成了这本以放逐的罗马尼亚德国人为题材的小说。然而,一些德国文学批评家认为,这部最新小说并没有超越其之前的作品,看米勒的书,永远是语言要好过故事本身。

  米勒曾说,这个诺贝尔奖是颁给她的作品,而不是颁给作家本人。对于获奖的感言,米勒想到的只是她在强权下度过了30余年,身边许多亲友没能活着挺过去,“每天一早带着恐惧醒来,害怕到了晚上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或许米勒的故事、米勒的语言,只是在单纯的向人类发出警告,警惕那些噬人的心兽,别再回到她找不到出口的那个恐怖年代。

 

刚才我们给大家介绍了《德国当代文学的代表米勒》的资讯,下来给大家讲2个笑话放松一下:


笑话1   午睡时,我被邻居的小男孩那辆三轮脚踏车的吱吱声吵醒了。我决心要制止这刺耳的声音,于是带了一个油罐出去,在那小孩睁大眼睛望着之下,在三个车轮上滴了许多油。 可惜,我的得意心情没有维持多久,晚上,那孩子的爸爸怒气冲冲地来找我,质问是谁出的主意,弄得他太太心里不安。本来她听到那吱吱声就知道儿子在什么地方,可是现在却不能那么放心了!

笑话2
有一天,一位诗人和朋友一起喝酒。他们要了一份下酒菜,四只麻雀。他的朋友一口气连吃了三只,正要吃最后一只时,诗人忙说:“这一只该我吃了吧?”朋友叹了口气,说:“我本想给你吃,可是,我实在不忍心拆散它们,还是让它们团聚吧。”说完,他把最后一只也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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